close

前言:
    修改過,文中增加近六百字:D

20天昏地暗

  台/灣這次發火了,怒不可遏,怎麼也沒想到本田菊臉皮這麼厚,厚到這次的保鑣添加為六人,並且圍成一個半圈壓迫她。

  「本田先生你究竟想做什麼?我很忙的,請你有話快說。」這幾天她為了亞瑟˙柯克蘭也是焦頭爛額,運用了自己在政界的人脈請了幾位高官,試圖穩住日不落的股市。

  雖說政商分離,有政治的權力不代表著財源滾滾。但商人都是貪婪的、不惹事的,遇上個立/法/委/員還是哪裡的院長、主任,若是要對方為自己行方便之門,就要以利益為交換的籌碼,所以強勢最近的人也不太敢名目張膽的收購。

  這樣做是暫時控制火勢,讓日不落有個喘息的空間,不過還不夠,要徹底滅火還需要時間、毅力及努力。

  所以她真的很忙,也跟著走入應酬的世界。之前就有說了,亞/洲週刊是份中立的雜誌,卻因為總編一句:中立大不易。和東方週刊合作,當時她不能意會總編的無奈,現在卻深刻體認,有時明哲保身也是種慢性自殺。

  所以她現在必須去尋求幫助,並且運用自己業界的力量讓那些高官看到實質利益,以便讓相信他們雜誌的讀者也能相信那名官員,名調上升。

  雖然這樣作違反了台/灣身體裡的那根道骨,不過沒關係,為了亞瑟˙柯克蘭她願意放棄自己以往所堅持的,只為了他。

  這種念頭雖然恐怖卻也甜蜜,而且她相信亞瑟˙柯克蘭也會同等的對待自己。

  「沒什麼,只是想請妳吃飯而已。」

  「我不想跟你吃飯。」好討厭,本田菊那種無辜的說話方式。

  「為什麼呢?妳現在連飯都不想跟我吃了嗎?明明以前都會賴在我懷裡,跟我說:菊哥哥吃一口我才吃一口──」

  「本田菊!你別再拿以前的事煩我,這幾天我跟你說的還不夠嗎?我們已經不一樣了,徹底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就我眼裡看來,妳心裡還是有我的,只是因為亞瑟˙柯克蘭的關係才不承認。」

  「你別再做夢了!」生氣好生氣,本田菊明明眼裡一點愛意都沒有卻還要跟她說這種話,這些話讓他這麼沒感情的說出來,就像在演戲一樣。他到底想做什麼?每天來她面前耍瘋子。

  「我沒有做夢啊小灣,我真的看的見。」

  「不,你根本什麼都沒看到!你不是以前的本田菊,那個溫柔的本田菊,就算是騙我的我還是能憶起,你那時眼裡的柔情。好像我真的是你妹妹一樣,好像我真的對你很重要一樣,好像你真的愛我一樣……」

  被她接連三個好像一個比一個更有力的轟炸,就算冷漠如本田菊臉上也起了一絲莫名的變化,但是很快的他壓制住,依然是那張笑的和善的臉。

  「妳真的這樣覺得?不再接受我?」

  點頭,很用力的點頭。既然他自己明白了那她也比較輕鬆,

  「我相信你根本不在乎我、也不愛我,也不在乎我愛不愛你,我相信你自己也很清楚,因為你總能分的很清。所以,不管你想做什麼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正如你所說我以前愛過你,所以對你說這種話時我當然也會難過,為以前的自己難過。」

  畢竟是曾愛過的人,自己接二連三否定自己還真是令人難受。更何況當初她又不是因為討厭了才不喜歡本田菊,而是自己被狠狠拋棄,說到底本田菊還真是個狠心至極的人。

  是因為不曾有過那種情感,現在才會一直來撩撥自己。偏偏正陷入愛裡的她早已能分辨真假,本田菊不愛她。說起來雖然抽象,但她就是如此感覺,或許是因為他眼裡的冰冷吧。

  「那就沒辦法了。」本田菊似乎嘆了口氣,「去把她抓起來,不過別弄傷她了。」

  語落,幾名大漢不再客氣的守在一旁,一個人摀住台/灣的嘴一個人把她抓起,幾個人擋著不讓路上行人發現綁架,接著上了輛加長車。

  台/灣還來不及反抗就被抓進去,嘴巴早就被塞了東西用白布綁住,雙手也被手銬銬在車上,頭髮頓時凌亂還有幾縷髮絲從後面過來遮住她的面頰。

  一雙眼死瞪本田菊。

  「妳的頭髮亂了,小灣,我幫妳撥開,就像以前一樣。」說著說著還真的做了,一雙眼睛柔的像可以擠出水,可惜台/灣並不領情,拼命搖頭試圖擺開本田菊的動作,甚至還打算一頭撞上坐在對面的他。

  本田菊被她弄的又咳了好幾聲,一旁的保鑣見狀似乎想教訓一下不識好歹的台/灣,卻被本田菊一個手勢阻止了。

  「連撥頭髮都不願意讓我來嗎?妳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小灣,那個男人真有那麼好?」

  被塞住嘴的她當然不能回話,只能雙眼冒火死瞪著,那雙烏黑怒眼彷彿在說:比你好上千千萬萬倍,任何一個人都比你本田菊好。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對你死心蹋地,才會被你傷了心。

  「不過妳不用太擔心,只要那個男人一倒檯我就馬上放了妳。」摸上她的髮鬢,理所當然又被台/灣躲開,「沒想到妳現在變得這麼有能力,日不落最近情況好轉很多,我真是太小看妳了,應該一開始就把妳綁起來才對。妳說妳不一樣了,的確是不一樣了,變的很有能力。」

  他說的話越來越奇怪,卻也好像打開她心中好幾個不解的結,果然本田菊接近自己是有目地的,只是她沒想到這兩件事可以牽連在一起。

  「看妳好像很驚訝,卻又沒我預料中那般震驚。真的不一樣了,小灣,妳會讓我更愛妳。」

  說謊。看著這個連說謊都不打草稿的男人,台/灣突然好想吐,覺得他面目可憎。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呢?難道在懷疑我嗎?」不置可否的輕笑,「也難怪,畢竟我已經有一次不良記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是人的學習能力,我很可以理解的。」

  很寬容大度的模樣,令台/灣心寒。本田菊變的比以前更冷漠、更讓人悲傷。


  
  她真的很想趕快離開這裡,一幢華美的別墅頓時變成囚禁她的牢房。想與外界聯絡卻無奈沒有工具,想逃離,但這裡就連送飯的女傭都身懷武藝,只要她一有動作就會被關在房間。

  到底是為什麼?本田菊要這麼對她。台/灣百思不解,因為她同樣也沒有辦法理出,為何本田菊會和強勢合作,畢竟日出在商界也是舉足輕重,合作拿到的好處應該反而會比較少才對。

  所以他們為什麼要聯手?根據她的調查,強勢在打壓日不落時日出根本連半點力都沒出,所以她一開始才沒把他們想在一起。

  只是就算現在知道他們有合作關係……還是很難相連。因為根本沒道理啊,本田菊沒道理要跟強勢合作,而且把她抓進來似乎也有點多此一舉。

  不是她要看輕自己,雖然她有能力延長日不落的死期,但只要強勢不收手的話,遲早有一天日不落還是會慘兮兮,快慢問題罷了。

  所以把她抓起來還滿費工的,至少本田菊糾纏她糾纏了快一個月,還不惜出本製造與她相遇的時機,還要說那些溫言軟語的話……怎麼想來都不合乎機會成本。

  到底本田菊想做什麼?又或者說阿爾弗雷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這些對她來說還是次要,她比較擔心的是亞瑟˙柯克蘭。自己失蹤了三天不知道他會怎麼掛念自己、擔心自己,蠟燭兩頭燒,加快其燃燒的時間,更快熄滅。

  她好擔心,真的好擔心,希望亞瑟˙柯克蘭不會因為她失了分寸,對日不落的危機別失了專注力、判斷力。

  「小灣,妳真是越來越乖了,沒有試圖逃跑,沒有做無謂的掙扎。」

  恍然中,本田菊討厭的聲音和她出現在同個空間,台/灣連看都不想看他,遮住自己的耳朵避免感到噁心。

  本田菊實在太病態了,生病太久連心都敗壞了嗎?

  「現在連話都不想跟我說,連看都不看我嗎?小灣,我會放妳出去,又不是把妳關在這裡一輩子,別把我當仇人看。」輕言輕語的勸哄,聽起來卻很腐敗。

  「你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要幫助阿爾弗雷德?你們在生意上有往來?」

  「怎麼不看人說話呢?小灣,妳是這麼沒禮貌的孩子?」走過去用手指捧起她的臉蛋,卻被五爪狠狠擊落,「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無聊陪陪他而已,解悶。」

  解悶?多麼輕描淡寫的兩個字啊,就把她活生生抓在這裡關著。

  「那你玩夠了沒,趕快把我放回去,我沒時間陪你周旋。」什麼解悶啊,為了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就把亞瑟˙柯克蘭傷成那樣,這個本田菊未免也太閒了。

  「還沒呢,我真是很想看看阿爾弗雷德所說的絕望表情,小灣妳不想看看嗎?貴公子從此一蹶不振的模樣,想來就很讓人興奮。」

  本田菊根本就不是人!居然連這種話也說的出,太令人痛心了。

  「你想做什麼?」盤算著能不能一拳打爆這個病弱公子逃脫,卻在看到未掩門扉後的保鑣後失了念頭。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妳不會理解的,當然我也不奢望。」訕笑幾聲,朝後頭招招手保鑣們便衝了進來抓住她。

  「你又想做什麼!」動了幾下逃脫未果,甚至還被一方沾有乙醚的帕子用力攫住,台/灣頓時連聲音都發不出。

  「帶去那裡。」而本田菊只是冷冷的下指示,看來真的很無情。



  台/灣不見了。亞瑟˙柯克蘭坐也坐不住、睡也睡不好,和香/港幾乎快把亞/洲翻過來還是不見其蹤影。

  「還是沒消息嗎?」電話裡他問著香/港。

  「我大哥已經派了好幾百人做地毯式搜索,卻還是一無所獲,我想灣姐肯定被藏在一個不簡單的地方。」

  「不簡單?你是指同樣有權有勢的人?」

  「是的,肯定是。」

  亞瑟˙柯克蘭完全同意香/港的說法,白道黑道王耀竭盡自己的全力尋找,還不見人一根頭髮。

  公司也說,台/灣都是最後一個下班的,根本沒人看見她離開的樣子。弔詭的是,監視器居然全都壞光光,甚至那時候的大樓管理員也聲稱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應該是打盹了。

  整起事件十分離奇。

  「灣她到底被誰帶走了……」這些天他根本無法好好處理日不落的危機,她的失蹤讓他的心如被剜割似的。說來或許噁心了點,卻是真真切切。

  「Mr.亞瑟,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多半是綁架灣姐藉以向大哥勒贖的綁匪吧,現在你先不要太過分心。」

  「怎麼可能不分心──」

  雖然他知道香/港內心的慌亂不比他少,只是試圖在安慰他。但聽到這些話他還是很不高興,那是灣啊,是他的灣啊,也許日不落都比不上的重要。

  「我了解你的心急。」帶亞瑟˙柯克蘭沉默一陣後他才繼續說:「不過我相信灣姐絕不會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害日不落倒閉,她會很自責、無法快樂。我相信你不會想看見這樣的她。」

  還是不說話,亞瑟˙柯克蘭應該是在思考。

  「我希望姊姊快樂。」他輕吐口氣,「別忘了你手下還有好幾萬人的生計,和我姐姐未來的幸福。」


TBC
沒想到我這種不聰明的人要打這種文,嗚嗚嗚。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chu4y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