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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快要不行了,如果再跟阿爾弗雷德˙F˙瓊斯那個人糾纏下去她發誓當自己有一天理智無法再戰勝情感時,絕對會犯下這個世紀最誇張的殺人案──某公司某一女性職員,殺害了全球十大企業之一強勢的總裁。

  好吧,也許她誇張了,但,人被逼急了的確什麼事都可能做的出來。

  總之那天當她發現自己被阿爾弗雷德彈額頭時她整個人都要瘋了,這跟學生時代和同窗猜拳猜輸了被狠彈額頭的那種力道大不相同,她之前也談過幾次戀愛,阿爾弗雷德彈她額頭的力氣很小,完全是情侶間小情趣的那種,還有那句「小笨蛋」,真是太讓她崩潰了。

  也許是從小立志當女強人的關係,台/灣一向不喜歡這種令人作嘔的小動作,更遑論是被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男人做!這也難怪她內心對阿爾弗雷德的崇敬之心越來越少,甚至轉而厭惡。

  不過那個阿爾弗雷德也真奇怪,在她這裡吃了那麼多根釘子,怎麼都吃不怕啊?她倒是罵到有點不好意思了,即使他很活該。

  而最最奇怪的一點就是,阿爾弗雷德會一直小灣學妹小灣學妹的叫她,明明就不是同學校畢業卻要一直這樣叫,並且說都說不聽還是很堅持……她真是越來越無奈了。

  「小灣學妹,HERO我在樓下等妳下班喔。」

  看吧,又來了。於是台/灣照例一句:

  「我不是你學妹,也不要跟你一起下班,你也不必等我下班。」

  「為什麼不要等妳下班呢?我們不是都一起共度一個美好的晚上過了嗎?我還記得妳那時候的模樣,把自己的雙腳打──」

  「夠了,你給我住嘴!」面紅耳赤,「你究竟想提起這件事到什麼時候,能不能放過我啊!算我拜託你了,行嗎?」

  「那我先去樓下等妳囉,小灣學妹今天我們去吃另家吐司漢堡餐廳吧,剛剛開幕,就給我發了邀請函。」亮亮手裡那張質感佳的小卡片,台/灣不從也得從了,雖然那個人不要面子,但她要啊。



  業界裡誰都強勢企業年輕老闆阿爾弗雷德˙F˙瓊斯非常嗜吃漢堡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當然,就算不是業界的人也知道,因為某期的商業週刊有報導過,台/灣還記得那是第十三期呢。

  那時她還天真的想過:是不是成功的人都要有像特殊癖好?其實她也很愛喝珍珠奶茶啊,只是她不會三餐都想喝,偶爾為之肯定不錯。

  而阿爾弗雷德八成得了什麼漢堡不全症,最近她幾乎天天都吃漢堡,即使有換店家有換口味,但漢堡還是漢堡總會吃膩。

  「瓊斯先生我真的拜託你了,今天過後就不要再約我一起吃飯了,我漢堡真的吃到很想吐。」光是聞到味道都想吐。

  剛從餐廳出來,其實那家新開吐司漢堡很新奇,而且降之也非常美味,她點選的那種口味更是清淡不油膩,很適合年輕怕胖的小姐選購……但她真的吃膩了,而且是好膩。

  「為什麼,小灣學妹不喜歡漢堡嗎?」張著藍色眼珠發問,鏡片下的眼睛看起來很孩子氣,「HERO我啊,只要對一項事物開始執著了,就很難放手喔。」

  其實如果不計較阿爾弗雷德˙F瓊斯的人高馬大,台/灣會覺得他這樣的執著的眼睛天真的很可愛,無奈,這幾天被他逼煩了,這個念頭台/灣腦中只閃過一瞬間──

  就沒有了。

  「……」對於他的話台/灣沉默一陣,「其實問題的癥結真的不在那裡,就算你再喜歡吃一樣東西,就算你覺得它再好吃再甜美再對味,也一定會吃膩啊,怎麼不會?」光是想像自己每天喝珍珠奶茶的樣子,就甜膩噁心的反胃。

  「那應該是小灣學妹還不夠喜歡吧。」眼神認真的看著台/灣,這樣的阿爾弗雷德非常不一樣,令她有些震驚。但很快的鏡片被路燈一個反光,再看見那雙被掩藏住的藍眼珠時,又恢復的平常那種大孩子的眼神。

  幻覺嗎?總覺得剛才看到不一樣的他。

  「要是很喜歡的話,不管是吃到膩吃到怕吃到吐,HERO我還是會好好克服,因為苦盡甘來啊。」

  「什麼歪理。」台/灣露出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我都不知到苦盡甘來是這種用法,你純粹是在虐待自己的胃。」

  「咦──」忽然俯下頭近距離的盯著台/灣看。

  「怎樣,你做什麼啦!」把他過於放大的臉推開,台/灣一個踉蹌差點往後倒,所以出於本能的又網阿爾弗雷德身上撲過去。

  「小灣學妹,妳在關心我把胃吃壞啊,放心放心,我是HERO啊,怎麼可能會胃痛,不要太為我著急。」順勢將台/灣摟進懷裡,她感覺自己的髮絲正輕輕的被掬起,「妳的頭髮真的好香喔,讓我想起那天在妳家浴室洗澡的味道。」

  「你變態啊!」又使勁力氣要離開她的懷抱,哪知道阿爾弗雷德看似輕摟她腰部的動作力氣其實十大得很,令她掙脫不得。

  不過又不痛就是了,反而覺得自己的腰被摟得很扎實。

  這是什麼感覺?

  「放、放開啦!」又推了一次,這次卻很輕易的就離開他的胸膛,只是換成白皙的手腕被他的大掌扣著。

  而後手背覆上一層軟軟的觸感,台/灣看見阿爾弗雷德正輕輕的把一個一個吻落在她的手臂上,慢慢的,一個又一個。

  那動作極其輕柔,台/灣似乎是第一次被這麼呵護的對待,突然間,阿爾弗雷德看起來跟平常似乎不太一樣,好像回到了那天在黑塔利亞高校與她一同共舞的他。

  「為什麼……」你要這樣溫柔?為什麼你突然判若兩人?比較想問哪一個問題她不確定,唯一能確定的是她兩個都想問。

  「怎麼了?要再跟HERO我一起共赴雲雨嗎?去妳家、去我家,還是有哪間飯店的夜景想欣賞看看,HERO我都沒意見喔。」說著說著便要欺身上去吻台/灣。

  而台/灣也不負眾望的用另隻自由的手掌,賞了阿爾弗雷德一記紅印。

  啪──

  「放開我啦,你這個HERO笨蛋!」





  之後還是讓阿爾弗雷德送自己回去。剛才那一巴掌太過用力,讓穿著高跟鞋的自己不小心扭到腳踝,連移動一步都很困難,也只好勉為其難接受她的幫助。

  「太不小心囉。」臉上還有剛才的巴掌紅痕,但阿爾弗雷德卻不痛不癢似的,彎下身把她扶起,讓台/灣的不好意思達到最高點。

  想道歉,但念頭一轉又認為是他不對在先,也就毫不客氣得把重量全加在他身上。

  「沒想到小灣學妹妳有這麼重呢。」聞言,台/灣立刻故意更用力往他身上壓,阿爾弗雷德難得懂事的住嘴了。

  

  沒辦法中的辦法,台/灣在外租的公寓房間阿爾弗雷德進來了第二次。

  「妳的腳趾流血了,HERO我去浴室拿熱水過來。」他這麼說著,台/灣癱在沙發上看他進進出出,才閉目養神一會兒他就捧了個臉盆放在她腳下。

  「謝謝喔。」說的有點不甘願,邊說邊把腳放進那溫熱的水中。腳的小拇指有些刺痛,因為剛剛那一拐弄斷了她一截指甲,臉部有些抽蓄。

  「很痛嗎?」他問著。

  「你斷斷看啊,看你痛不痛再告訴我。」沒好氣。

  「應該很痛,都流血了。」他低頭,之後便把手伸進她洗腳的溫水中,雙手捧著她的玉足。

  「你做什麼啦。」發現自己的腳被抓住,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反射性的把腳抽起,一個水花四濺,阿爾弗雷德被洗腳水潑得滿臉都是。

  就算再怎麼討厭他台/灣也知道這樣很失禮,「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笑容裡完全沒有勉強的意思,看著他鏡片上的水珠,台/灣連忙站起。

  「我、我幫你擦眼鏡。」就要走過去桌上拿面紙。

  「先別動。」冷不防抓了她的小腿,「我自己過去拿就好了,妳的腳還在痛吧。」

  「其實也還好了……」不勉強,台/灣繼續把腳放在水裡,接著擦乾眼鏡的阿爾弗雷德又蹲了下來,又握住她的腳踝。

  又掙扎的想離開,不過被他扣住了。

  「別動,HERO我要幫小灣學妹擦藥囉,,但在擦藥之前要先洗乾淨呢。」不由分說,就細細的替她洗起腳來。

  台/灣突然覺得很敏感,因為自己的腳正一寸一寸的被觸碰著,一分一毫都經過他的大掌游移。

  突然她想起了那天酒醉後身體被觸碰的感覺,雖然意識迷茫不甚清晰,卻好像也被細細的撫著,用一種異常溫柔的觸摸撫著,而那溫柔的觸碰似乎就是出自底下正在替她洗腳的這雙手。

  台/灣盡量想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心虛的關係覺得空氣的味道都變了,氧氣也像被抽走似的,窒息難受。

  正當她陷入這種莫名情緒中時,阿爾弗雷德也洗完她的腳,把它們放在毛巾上吸乾水分,接著再用棉花棒擦著褐色優碘塗抹,塗抹完再上白色軟膏,接著包上透氣膠帶,動作很熟練。

  「腳踝還會痛嗎?要不要試著動動看,如果還痛的話那我帶妳去掛急診。」

  「喔喔好。」雖然覺得他在小題大作,但還是動了動腳踝,「還好了,只是還有點刺痛。」

  「那應該就快好了,再塗個藥膏推一下明天早上應該就差不多了,只是暫時先不要穿高跟鞋走路。」

  阿爾弗雷德把她那有些紅腫的裸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擠了點藥膏在紅腫最盛的地方,冰涼的觸感讓她忽然間的顫抖。

  接著慢慢的推移,力道時大時小不至於太過難受又可以感到舒緩,看著他的手指反覆的在自己的腳上搓揉,台/灣突然蜷縮起腳趾。

  「恩……」悶哼了聲。

  這一聲也打破了阿爾弗雷德規律的動作,「小灣學妹……」藍眼珠頓時有些混濁。

  她趕緊遮摀住自己的嘴,把腳掌收回來縮在沙發上,表情看起來相當懊惱。

  「小灣學妹妳有感覺了是嗎?」阿爾弗雷德挺起身子,向盤在沙發上的她慢慢逼近,「HERO我可以滿足妳喔。」拿下自己鼻梁上的鏡架,將唇湊上去,緩緩吸吮她的櫻色唇瓣。

  「放、放開……偶……」張口欲言卻是給了他舌頭霸道的機會,小舌被用力的攪動,令她痛苦得有些喘不過去。

  卻又異常舒服,便閉上眼回應起他的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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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4y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