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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請遵守APH網路禮儀。
   此篇非BL只是運用兩個人的視角講同一件事:)
   此為想你的時候番外,亦可單獨為之:D   




王耀視角

  深院大宅很快的又只剩下自己,王耀隨意品茗接著擺了擺手要身旁的傭人退下,然後瞪著窗外滿園景色。

  台/灣再度離去以前,他明明也在十年冗長的歲月中孤單生活,整日能對話的人就只有家中的僕傭,而他們也只會謹守本分說些身為下人該說的,也許是拍馬屁、也許是揮手打太極……總之,是進不到心裡的那種話。

  不過他那時沒現在寂寞。

  並不是時間過了便遺忘當初的痛苦,他什麼都記得,人長大了就這點不好,當時自己的加四分五裂時,他早已長成青年,無法如同小孩般忘性快,他甚至還記得所有敵人的嘴臉,和──

  台/灣、香/港這對年幼姐弟,對於戰爭的不解、悲痛、離別的感傷……

  那是他忘不掉的,午夜夢迴還是清晰的看見那些表情的枝微末節,那個十年就在這種痛苦中咬牙撐下來,但那種苦撐的感覺並不是全然難受,他心中還有一簇星火,名為「盼望」的星火。

  他相信手足都會回來的,只是不知道何年何月,無須太過感到悲傷,這個家他還是要好好守護,屋頂破了便補、牆壁倒了重砌,為了那不久的將來,哭喪著臉是於事無補。

  他是這樣想的,血濃於水,上天讓他們今生做家人,也許過程不全然美好,但結局總是繫在一起,那是血的叫囂。

  他一直如此認為,直到台/灣的離開,這個認知也被打破。

  他一直知道台/灣的心沒有跟著她的人一起來王家大院,他一直清楚台/灣顯然易見的不愉快,他也知道台/灣勉強著自己叫他大哥……

  真奇怪。他什麼都知道,卻也什麼都看不清楚,然後……得過且過吧。

  今天是台/灣到本田菊那的第二年。他發現自己就算少了人在身邊還是過的很好,食不下嚥、失眠難耐什麼的,全都沒在他身上看見,或許是習慣了吧……又或許……他其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在意台/灣。

  然後發現這一點的他,只是無奈的苦笑。

  「老爺,還用茶嗎?」身邊一名叫做小翠的婢女這麼問他,他才猛然回神,發現自己正拿著空空的杯子準備飲用。

  早就喝完了,自己都沒發現啊……

  「再給我添一杯吧。」

  看著那名叫做小翠的婢女勤快的替她添上茶,順便發現她眼角似乎帶著擔憂的餘光,不過再感受到自己看她的視線後,又衝忙瞥開。

  「小翠,妳在看什麼呢……?」拿起茶來慢悠悠的品了一口,接著慢悠悠的問。

  那名喚做小翠的婢女一聽連忙慌張起來,差點就把手裡的茶壺給打破了:「奴婢......奴婢……不是故意要盯著老爺看的……」

  雖然王耀對待下人極好,可尊從有別,還是嚇滿了她一身汗。

  「別緊張,小翠,有話就說吧......這裡已經沒有能陪我說話的人了,妳就當做善事陪我說說話吧……」

  「奴婢不敢。」惶恐的道聲歉後,發現王耀的語氣裡充滿寂寞,忍不住心疼只好硬著頭皮說:「奴婢是看老爺很不專心,做事情常常心不在焉的,有點擔心,才多看了幾眼。」

  「是嗎……」又是慢悠悠的說著,原來他心不在焉的這麼明顯啊。

  「是、是的。」

  「那妳說,為什麼我會這樣呢?」

  聽他問小翠又是一震,還在考慮要不要照實回答的時候,見到了王耀眼裡的精光,趕緊跪下:「奴婢、奴婢以為老爺是為了灣小姐的離開傷神,放不下她,所以近日以來都無心做事。」

  「怎麼跪了,快起來吧,我沒生氣呢。」笑看這名膽小的婢女,「把妳調過來不是讓妳跪我的,是讓妳陪我說話的。」

  「說什麼?」愣愣的問,隨後發覺:還會叫她說什麼,肯定是因為自己曾經是台/灣的貼身婢女:「老爺是要奴婢說灣小姐的事嗎?」

  微點頭、微閉眼,看起來還真的很寂寞啊……

  不管了,小翠只好開始述說,那段日子裡台/灣做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是什麼神情、什麼情緒,鉅細靡遺,一點一點都不放過,當作是慰撫因手足離家而感覺寂寞的王耀。

  而王耀只是靜靜的聽、靜靜的聽,然後笑了。





  還以為這種日子會一直過到他老、過到他死,沒想到某日一個突然的人卻回來了。

  「大哥,我回來了。」

  那時王耀正一個人百般無聊的在院子裡賞花,之後發現一旁的樹好像太茂密了,正要拆人來修,沒想到就這麼個回頭便看見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孔。

  「小香……小香……你是小香嗎?」

  雖然好久不見,容貌也相差極多,可有些特徵還是改變不了,而那些特徵便是勾起王耀回憶的關鍵,便是讓王耀失聲驚叫的關鍵。

  「是,大哥,我回來了。」有些呆愣的笑了笑,好像對笑容很不擅長一樣。這點也跟以前一樣,他從以前就是個不太愛笑的孩子、也不愛哭鬧,好像做什麼都靜靜的。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摟住那已長的比他還健壯的身軀,王耀一直在嘴裡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一直重複這四個字。

  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香/港視角

  沒想到還能夠回來。

  香/港回到王府已一個多月了,前幾天的去有適應不良的問題,例如一些禮俗習慣啊一些餐飲菜色,還有很多很多,都跟他之前待的英/國不同。

  可是他的適應力很強,不論是小時候剛到那裡時、還是現在回來這裡之後,他都沒什麼水土不服,是個很隨遇而安的人。

  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

  剛回來時對比王耀激動的情緒,其實他什麼感覺也沒有,腦海大概就這麼一個念頭:喔,原來這裡就是我以前的家啊。接著,便沒下文了。

  好像他以前就不是個很容易激動的人,或者說他有點冷漠吧,離開的時候還可以說是年紀太小所以連眼淚都沒掉幾滴,就快快樂樂的在異鄉生活了。離開那裡的時候也是,看著亞瑟˙柯克蘭送他離開的身影,他好像也只是在心裡泛了幾絲酸楚,就走了,腳步完全沒有拖沓,反而是亞瑟˙柯克蘭一直叮囑他要好好生活。

  回來這裡也一樣,這幾天王耀只要有空就會來找他,可能說說話或一起下下棋泡泡茶,他看得出大哥對自己有些期待,可是他卻無能回應那種期待。

  個性使然,他是會回憶卻不過度,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過去就是過去,現在就是現在,未來則永遠是未來,可以回憶不能想念不能懷念,他一直是這樣活過來的,相信往後也會如此。

  「大哥,我不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不會跟你有同樣的心情。」某天和王耀下棋時香/港忍不住說了。

  他面無表情看著自家大哥尾指不小心把一顆棋子撥掉,平靜的將棋子拿回原位,繼續思考著自己的棋路。

  卻發現心情有點難以平復。

  「我知道啊小香,大哥看的出來,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們的大哥,人雖然會變但很多小時候養成的習慣或想法是改變不了的,這個我知道。」王耀的聲音溫潤如雨,反而讓香/港聽得很不踏實。

  果然他小時候就是這種性格了。

  「小香你介意嗎?」也許是自己連下三手壞棋讓王耀擔心了,香/港誠實的說:

  「是有些在意。」

  「你在在意什麼呢?」王耀又下了一子吃了香/港的一枚白子,「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嗎?」

  「……」看著自己被吃掉一子,下一手只好加強防守。

  「小香你總是不會想著進攻,而是防守好自己的領土呢。」王耀默默的又吃下他角落的一顆棋子,「這就是你的特色,每個人都不一樣,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種戰術,下棋才有趣。」

  聽得出來王耀想要安慰自己,但卻沒有進到香/港的心坎裡。因為他覺得大哥只是為了讓他好過才說這種話,但事實上他卻不知道自己不好過在哪。

  「……如果這樣好的話,為什麼我的棋子都一直被你吃掉呢?這樣被吃掉也算好嗎?」

  「如果是下棋的話就不好,一昧防守意味著拓展不開,只有等的敵方出錯自尋滅亡的份,否則就是等著對方一步一步蠶食自己,而自己也無能為力。」王耀肯定道,香/港被這個肯定弄的有些無力。

  「不過……如果是在待人接物方面的話大哥無法否定,」看著香/港雙眸,笑的慈祥:「這是我們小香保護自己的方式啊,大哥怎麼會覺得你錯呢?反而很驕傲你的這種性格,即使顛沛流離、走往他鄉也毫不氣餒、不受影響、不自怨自艾……這是很多人做不到的啊。」

  感覺自己的頭被王耀輕輕揉著,他已經好久沒讓人當個孩子如此觸碰了,頓時之間有股熱氣從胸口冒出眼眶:

  「大哥──」香/港哭的有點悽慘。

  自己的大哥果然很了解自己呢,其實他以前沒這麼隨遇而安的,只是環境的變遷使他不得不為,被迫離家就是被迫離家了,及使再怎麼心酸痛苦也無可挽回,於是自己的心就越來越沉寂,而他也以為自己喜歡這種沉寂。

  不過……還是有感性的部分啊,剛才那個被摸頭的觸感讓他回憶起兒時,即使畫面模糊還是想起了一點。

  「其實我們小香也是個愛哭的孩子呢。」王耀笑著說,卻聽得出話裡也有一些哽咽。

  「恩,」香/港擦去眼淚,抬起頭來重重的凝視王耀:「大哥,我回來了。」









其實小香是我的人生哲學XD
沒有啦,只是我也是不會拘泥過去的人,活得很好很當下,但有時候看了照片還是會小小感傷......
這篇算是給大哥一個好結局吧,兄弟重逢XD

另外,要是這裡有從鮮網來的同鞋那我先說一下,這是最後一篇APH無名先發了,因為我發現票票變少了所以還是鮮網先發好了,畢竟那裡才是我的本家(低頭......)所以鮮網要多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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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4y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