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慎入啊--

乳白色飲料 參

  一大清早,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入未遮掩好的室內,一道縫隙撐不住金絲的熱切,直照在躺趴著的少年身上。

  少年身上的襯衫慵懶的敞開,偏白膚色下的胸膛有顆紅點不經意的露出頭,色澤是帶點粉嫩的紅,而下身則不著半縷。

  少年眼角下有著俏皮的記號,垂下的眼尾讓他在這一十五時就看起來輕浮、風流,即使是在這種無意識狀態。

  面對陽光的照射他有些苦惱,但昨晚激烈的反抗讓他就算太陽曬屁股了還是不想起來──昨晚那恐怖的飲料,他可是費盡全身的氣力拼命抵抗,一向軟骨頭成能屈能伸的他,眼眶紅的很快,就像隻嗷嗷待哺的可憐小牛。

  而昨晚的大老鷹似乎對他那種楚楚神情沒有抵抗力,含了一口「乳白色飲料」後,俯身欺上他的唇一點一點的將濃稠液體送入。

  藍波當下是極為震驚,連忙唔唔唔唔以雙唇捍衛自己的口腔,就怕那在牛奶和猥褻結合的不具名物體送進自己嘴巴。

  他是個正常人啊,怎麼可能會想喝下那種東西。

  但反抗無效,那個擁有一雙狹長鳳眼的男人立時睜開眼,凌厲的黑瞳嚇的他一唬一唬,而後男人又微微瞇起眼,他感覺有液體滑下自己的下巴,男人的舌尖正一點一點舔著他,想撬開他緊閉的嘴……

  最後──防守失敗,少年就這樣喝了一點點,淺嚐輒止般,真的只喝下一點點,只有一點點。

  但那一點點也夠他受的了。

  那黏稠帶著牛奶的香氣,是他最喜歡喝的牌子,剛從冰箱拿出來所以還冰冰涼涼,他平常最喜歡洗完澡來個一杯。但除了濃稠以外還帶著腥味,那口感實在稱不上好,就好像自己喝的牛奶是新口味,還勾芡咧。

  總之,昨晚少年很忙碌,為了自己以後對牛奶的觀感不會偏質,他是打死不從,所以男人為了消恨只好對他發洩好幾次。

  嗚嗚嗚,他才十五歲啊,才剛在發育啊,然後腰就酸的直不起來,現在眼皮還是很重。

  少年隨意拿著棉被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讓可惡的太陽喚醒他。

  「起床了。」

  誰知,那個昨晚操勞他的人此刻正冷冷的站在床邊,提起腳往他身上推了推,頗有王者之勢。

  藍波輕哼一聲,挪挪身體避開自己的肋骨,整個背任由男人踩呀踩、推呀推,就當男人在替他按摩。

  雲雀恭彌哪裡不知道他這種心思,眼下一沉,狠狠的往他身上踩──

  「啊──」藍波立刻慘叫,也不管腰痛不痛痠不痠了,兩隻眼睛立時大放光明,所有睏意也與之消去。

  他支撐著床坐起來,不一會而又恢復那種懶懶的神情──那是天生自然,不是故意要無視雲雀恭彌高高在上的地位。

  「我好睏啊。」打了個呵欠,剛才的「一時清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是重重疲累。

  「出門了。」隨手丟一件褲子和外套給他,雲雀恭彌步出客廳等待。



  穿好衣服後藍波隨手整整自己的鬈髮,三兩下將它整成一種狂野風流不受拘束的樣貌,站在二十五歲的一臉冷傲的雲雀恭彌身旁,一點也不被搶去風采。

  明明只是個十五歲男還,卻已有男人的成熟之貌,也難怪雲雀恭彌會執著在他身上。

  「等一下要去哪裡?」走到客廳,一邊束著領帶的同時一邊問,而他的笨手笨腳讓雲雀恭彌冷看一眼,接著就是替他繫上。

  那眼神中看不到任何情意,他黑色的眼瞳隨時都能發出銳利精光、沒有溫度。藍波任著他替自己繫上領帶,不怎麼仔細看他垂下的眼睫。

  他還是比較喜歡昨天他那種霸道瞇眼的感覺,就算自己真如同一隻草食動物被他看輕,但他總是知道雲雀恭彌看著的是自己。

  有時候他也是很無力的。

  「草食動物要我帶你去見習。」雲雀恭彌說完後就往門口走,而藍波也跟上去。

  經過昨晚的一番胡鬧後他都忘自己今天要提早視察,澤田綱吉一年前就告訴過他:藍波你長大了,是時候開始守護者的工作。只不過他千拖萬拖拖到一年後才準備開始。

  而澤田綱吉倒也聰明,把很難管教的藍波順勢丟給他的情人──雲雀恭彌帶著,雖然當時雲雀恭彌的臉色很冷,但澤田綱吉也總算撐了下來,然後六道骸順便在一旁補幾句「辦公室戀情」之類,最後爽快接受。

  那五個字似乎讓雲雀恭彌難得露出興致。

  當然藍波並不知道這段,他只知道某天男人告訴他:下星期要跟著他出任務。

  他是雷之守護者,在黑手黨這種「刺激」的工作環境裡,都可以看到自己被推去前頭犧牲的命運,不過還好,他不怎麼害怕。

  大概是七月半鴨子不知死活那樣,還沒遇到的事,在他這種有些樂天有些隨便的個性下根本不足以在心底造成漣漪。

  雲雀恭彌帶他到幾處黑手黨比較常出沒的地方,告訴他哪些地方該注意、哪些地方鬆懈的管理便可後,也不知道有沒記進腦袋,只是懶懶的摸著頭髮、眼神隨意瀏覽後說:知道了。

  不過雲雀恭彌也不是個好老師,聽他如此隨便應和,也隨便的再到下一處。真是兩個隨便的人。

  「接下來還要去哪裡嗎?」和雲雀恭彌一起待在後座,已經看了五處地點,皆是最容易和其他黑手黨有衝突的地點,不過會在那裡出沒叫囂的,多半在組織裡都沒什麼地位,頂多拿著組織名意狐假虎威。

  看來澤田綱吉還是心疼他年紀小,又或者這是雲雀恭彌的決定?找了一些相較下比較安全的場所,讓他工作?

  此番猜測在藍波心中轉了一次,便不了了之,身為離男人最靠近的他,對雲雀恭彌這個人也不太了解。

  好像就這樣做做樂,是彼此的砲友,有時候藍波無聊時還會想:自己愛著雲雀恭彌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太難想,不喜歡煩惱的他想了幾分鐘、甚至只有幾秒鐘後,便快樂的拋在一旁,繼續待在男人身邊。

  連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清楚了,更何況是雲雀恭彌的。這兩個問題是環環相扣,第一個沒有解答,另一個當然不會有答案。

  「還要去哪嗎?」坐上車,他又問了一次。

  「吃飯。」男人冷冷的轉了個方向盤。



  雲雀恭彌很喜歡日本的傳統料理,而且他是個很念舊的人,會去的餐廳也就那幾家,所以藍波一看見他方向盤打的方向又轉了幾次彎後,立刻就知道他要去哪裡了。

  那是家有包廂,隔音設備及好非常顧及客人隱私的傳統餐廳。

  一下車藍波就搔搔頭髮大大咧咧的走進去,也沒等雲雀恭彌──應該說他們從來都不互等的──櫃檯的小姐一看見這名年十五模樣輕浮的小孩,立刻迎上前:

  「歡迎光臨藍波先生,」恭敬的鞠了個九十度的躬,「馬上帶您到您專屬的包廂。」侍女非常守本分的低頭帶路,不愧是訓練有素又昂貴的要命的餐廳,就算客人再帥再俊美也目不斜視。

  一到和式包廂藍波就大大咧咧的盤腿坐著,「空調開強一點啊,好熱啊。」指揮著侍女。

  那侍女一聽就恭恭敬敬的道聲:是,接著跪坐著挪移出去。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昂貴餐廳,就算客人在怎麼粗俗也目不斜視。

  「這樣跪著走不累啊。」藍波滿不在意的丟了一句,接著看起菜單來,男人裡接話。吃飯的十大部分都是少年講自己的,男人聽他的,兩個人似乎沒有什麼交集卻意外的契合。

  畢竟都這樣相處兩年了,十五歲的藍波十三歲時就跟了雲雀恭彌,也在那時就有了第一次經驗,因為沒和其他人談過戀愛住在一起過,所以藍波也不知道自己和雲雀恭彌這樣對話老不超過三句是不是很奇怪。

  因為沒有足以拿來比較的經驗啊。

  「不喝?」

  侍女端上了一壺熱好的牛奶,恭敬的擺放桌上。本來少年這種嗜喝牛奶的性格一定是拿起來不文雅的就瓶飲著,但今天卻沒有這樣做,只看著眉頭有些糾結。

  「我還是不要喝好了。」打了個哆嗦,因為想到昨天那「乳白色飲料」的滋味,雖然現在擺放桌上的肯定是純粹的牛奶,但少年的心魔有點難克服。

  「喝。」把牛奶推到他面前。

  「不要。」少年敬謝不敏推了回去。

  「不喝?」挑眉。

  「不喝。」堅決點頭如搗蒜。

  「我餵你喝。」說著還當真站起來了,走到少年的旁邊蹲跪著倒了杯牛奶到玻璃杯中要餵他。

  「我說我不要啦!」退後,看到那牛奶心裡還真的很不好受,少年不想回憶昨天嚐到的那種腥甜滋味。

  「你得喝,」不容置疑的口氣,「不然我就讓你喝昨天的。」

  「為什麼一定要我喝啊?」真是不懂雲雀恭彌在堅持什麼,少年兩相權衡之下就拿起了杯子咕嚕嚕的灌著,不小心灌的太急了還嗆到,「咳咳咳……」誰叫他就是怕死了昨天那個味道。

  「咳……我喝完了我喝完了啦──」趕緊拿空空的壺底給他看,因為不曉得為什麼男人突然俯下身朝他靠近,結果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堵住,「嗚嗚……」少年的舌頭開始被男人吸吮。

  接著自己的他聽到男人褲頭解開的聲音,接著自己的手被抓去摸上男人的分身。

  「揉它。」雲雀恭彌命令著,滿臉的情欲難耐。

  真是到哪裡都能發情。少年在心中腹誹了他幾句,就聽話的開始搓揉,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褲頭也被男人解下,讓他的大掌反覆揉搓。

  滋味十分之美好,自己也是到哪裡都能發情。才一下子工夫自己就在男人的手上洩了,少年頓時替雲雀恭彌搓揉的力不從心。

  「我還是想看你喝。」突然間雲雀恭彌這麼說了,把他明顯技巧不足的手從自己略微腫脹下體拿下,接著把它底到少年紅艷的唇前。

  藍波先是迷濛一陣後就知道雲雀恭彌說要讓他喝什麼了,他趕緊光著下身逃開,爬行時還不小心被脫至大腿的褲子絆了下。

  「我不要喝啦──」誰要喝那種東西!

  「過來。」從身後揪住他的衣領,把他的頭扭過來強行把自己的昂揚插進他的嘴巴,「你該滿足我的。」

  「嗚嗚……」少年真是很想哭啊,怎麼他還是逃不過?認命的小口小口吸吮,少年突然間發現自己怎麼最近幾天都在口交?

  雖然心裡有千般不願意,但他的「口技」顯然比「手技」好多了,他開始吞吞吐吐,讓雲雀恭彌忍不住的持續抽插。

  嘴裡的物品越來越大,少年的嘴巴又張的痠了,當口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他的心就越驚慌。

  為什麼一定要他喝啊?他真的好不喜歡喔。

  決定了,等一下一定要在他把精液噴灑出來時,在第一時間全部吐出。少年在心裡做了盤算,更是賣力的吞吐也同時觀察男人的表情。

  快、快到了嗎?看男人表情開始恍惚,彷彿進入極樂頂端,依他對男人的了解應該是快了,雖然他的確持久,但一定快到了。

  就在他如此想的同時,嘴裡也被噴進了一大堆熱液,少年機靈的躲開,接著把嘴裡殘餘的精液全都吐出。

  「咳咳咳……」少年趴在榻榻米上,開始狂嘔。嘔完時一抬頭就看到男人的表情十分陰冷。

  「哈哈哈……」只能乾笑。

  「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全都喝進肚哩,絲毫不浪費。」

  聽著雲雀恭彌的威脅少年實在是很害怕啊,不過看他開始把褲子穿好後自己也鬆了口氣。

  他自己也把沾了精液的褲子提起穿好,看了一地銀白精液還真是有夠不好意思。

  不過這裡畢竟是昂貴餐廳嘛,他們離開後侍女收拾時也目不斜視,真不愧是受過訓練的昂貴餐廳。

  總之今天少年也算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









這個系列只是寫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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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u4ya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